那天看《中国好歌手》¹，Frank 妈妈表示完全不能理解和欣赏一个非常嘹亮高亢的女歌手演唱的曲目。Frank 表示，也许这首歌整体表现的是一个愤怒的情绪，也许因为 “你们愿意欣赏的那些歌曲往往没有什么愤怒的情绪”，而是用别的方式进行表露。比如那时候邓丽君的歌通常会把愤怒转化成忧伤然后唱出来。

后来我听到了邓丽君的《你怎么说》发现确实是这样的。整首歌唱了三分半但是只有九行歌词：

我没忘记你忘记我
连名字你都说错
证明你一切都是在骗我
看今天你怎么说

你说过两天来看我
一等就是一年多
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不好过
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把我的爱情还给我

显然，这段歌词表达了女人被一个负心汉辜负的故事。如果放到 2018 年大概可以从四个角度写七首 rap 痛骂这个男人和类似的十二万三千六百一十一个男人，但九十年代的悲伤就是那个年代最具代表性的愤怒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