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哥一边嚷嚷着自己院系是疯人院,一边还一直打dota,放寒假的时候大家看他11平台等级真是出奇的高。“这~为什么不行呢!”他总是一句话就把别人都问住了。当然作为打了一学期dota的未尝学术型自然要比我们这种学术未果型打得好,经常和司徒抢MVP。

但是,人品是守恒的。抢MVP损人品。他先开学了。

可开学损的人品更多。他今天在教育网顶着延迟,硬是抢到了网通局的MVP。

“我k,扯~淡~呢!”
“怎么着,我就是牛b~”
“真瞎了!!”
“你别犯傻b!”
“你说什么!怎么着你还想打dota么!?”
“你还想打窝窝么?!!”

配上他的室友,真是个欢乐的存在。


司徒声音依然“粘粘的”,之前说寒假会很忙,结果依然几乎每天宅在家里,带上李响一起来玩。关于李响我最初只记得他在高二还不用yy的时候经常找司徒玩,每每用一个神灵武士,十分憨厚地站线补刀,偶尔犯坏走到人脚底下,却依然憨憨地放一个大执着的平A(那时候版本神灵还不会冲刺呢)。

“哎呀李响,”司徒回忆说,“当初你跟我打dota非常崇拜我,特别听我的话呢,后来自己打得好了就越来越不听我的了……”

“你别扯了二爷~你这不太靠谱。”李响常对司徒这么说。“我不能跟你、跟你就死。我要去跟那个冰魂,跟冰魂有饭吃。”他说话总是这样不紧不慢。

我觉得这说的还挺准的,尤其是寒假前半段我曾几度觉得李响已经超越司徒了,直到——司徒开始对李响进行惨无人道的打压。

“二爷你不要抢我补刀了!” “二……不……”

或者就是

“二爷你要来救我……”
“嘿~这明显没戏了啊~~~”
“你这……我心都碎了……”

后来客串dota局的nt插道:“所以我现在只玩lol,因为和司徒一路完全没法补刀,所以你们要让我玩的话我只玩炸弹人。说好了。”

“但是nt,”4b沉吟,“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回去和你玩撸哦撸的。”


寒假前半段总是很有意思的,可以从下午五点一直开到晚上十二点。直到有一天——

“李响,别睡了我们再打一局吧!”

于是,一局,很欢乐,

“我k怎么结束了!!我还没到六级呢……”

我记得我的大屁股幽幽地说。

“嘿,我们、我们再来一局吧,准备准备。”

又是一局。二十分钟过去了,速推得逞,又是个欢乐局。“AU我去真蛋疼” “睡了累了。”

第二天,dota似乎突然间失去了乐趣,因为怎么也不可能超远前一晚的欢乐了。


但是寒假毕竟刚过去一半。发发出现了。依然嘹亮高亢的嗓音,依然亢奋鸡血的语气。

“来把我们来打dota!在哪个平台,11,好,等我!来了宝贝儿邀请我,快邀请我!”

“你要看我的小鱼人,我这个小鱼人一跳一个准。你看着,百分之九十的命中率!来来来,杀这个小可爱,冰魂你看他往前走就给C。”一下。真跳中了。First blood~!

“哎你看他回来了这个小可爱,咱们接着杀他。接着杀。”但他这回跳歪了。“发发,说好的90命中率呢?” “没事宝贝儿,看我以后一直全中。”从此我再也没看见他跳歪过。

发发似乎有一个能扭曲游戏的力场,即使用双头龙打酱油也不例外。那次自己一个人飞到下路外塔,最近的友军在二塔附近,看到小狗兴奋地喊“来来,来杀这个小狗,干这个小可爱。操,不成要死!操赶紧跑,救我,都来救我宝贝儿!哎,哎好的,好的死不了了。好的,他要死,哎这个呆b。踏实犊子了!你们说我这个勾引漂亮么~~”

如此几次,他说什么就会发生什么,即使这在别人看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仿佛他在扭曲这个游戏世界。

另一方面,他那鸡血的游戏情操似乎也总在扭曲现实中的心理活动,让无聊的游戏充满欢乐。只是由于他要背单词不能常来玩耍,我只好默默地祝福他,祝他英语取得好成绩了。